師父的功能就是幫助你找出你真正要做的是什麽,你是屬於那一種類型。(摘自「佛陀法句經」)

接受我的愛,你根本就不需要佩得,你的存在就足夠了,你不需要做什麼事,你不需要變成值得,那些都是無意義的,就是因為有那樣的想法,所以人們才會被剝削、被弄得心煩意亂、甚至被摧毀。

  你已經就是那個你能夠成為的,不需要更多。你只要放鬆來迎接我。不要以佩不佩得來思考,否則你將會保持緊張,那就是你一直以來的問題及焦慮之所在你認為你是不足的,你認為你沒有做這個,沒有做那個,或是你的信任不夠等等,你創造出一千零一件事。

  我接受你所有的不足,即使縱有很多事做不到,我仍然愛你,我不想在任何人身上製造任何罪惡感,否則這些都只是詭計。你不信任我,你就覺得有罪惡感,那麼我就可以支配你。你不值得,你沒有做這個,你沒有做那個,所以我就減少我對你的愛,那麼愛就變成一種交易,不,我愛你是因為我就是愛。

他知道他領先他的時代幾百年,他說,任何天才都永遠無法跟他同時代的人會合。克利虛納姆提過世的那一天,奧修說:「現在我變戚單獨一個人在世界上。」當有人問及他喜歡怎麼樣被記憶,他說:

  我會喜歡被原諒,然後被忘掉。不需要記住我,需要的是要記住你自己。人們記住了佛陀、耶穌、孔子、和克裏虛納,那並沒有什麼幫助,所以我所喜歡的是:完全把我忘掉,同時原諒我,因為要把我忘掉是很難的,那就是為什麼我要要求你們原諒我,因為我給你們添麻煩。記住你自己。(摘自《「燈火的傳遞》一書)

  他離開這個地球甚至不留一個名字,奧修(是日本語‘和尚’的音譯)並不是一個名字。奧修安排將他所有的書(一共七百本)由原來的巴關.斯裏.羅傑尼希改成奧修(和尚)。下一個世代或許甚至不知道有一個叫作羅傑尼希的人曾經活過,只有奧修這個名字會被留下來。

  你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實體,

  這樣是好的,

  因為每一個名字都會在你的周圍創造出一個界線,使你變小。(摘自《從這裏到這裏的偉大求道旅程》)

「我甚至不是你們社區的一部份,我只是一個觀光客,我甚至不是一個居民,這個房子並不是我的住處,只是一個供客人住的房子。我在你們的社區沒有任何地位,我不是你們社區的頭頭或領袖,我什麽人都不是……我也喜歡穿紅袍,但是我避開它,只是為了要使事情清楚,我就任何一方面來講都不是你們的一部份。」

  「我沒有什麽權力,但你們還是聽我的話。我無法強加任何東西在你們身上,我無法命令你們,我無法給你們誡律。我的談話就只是談話,你們聽我的話,我恨感謝,至於要不要接受我所說的,那是你們的事,要不要去聽它是你們的決定,你們每一個人的個體性不會受到干涉。」(摘自奧修聖經)一書)

我讓你嘗一嘗我的本性,也把你準備好,可以讓別人來嘗一嘗你的本性。我的話語能不能保持活下去,或者將會死掉,這一切都要依你而定。就我而言,我不介意。

  當我在這裏,我會把我自己倒進你裏面。我很感激你讓它發生。誰會去管未來?在我裏面沒有一個人可以去關心未來。如果存在可以找到我來作為一個工具,我確信它也能夠找到千千萬萬人來成為它的工具。(摘自「從虛假到真實」一書,一九八五)

「我的運作方式跟別人不同,我不想干涉任何人的生活,否則這件事老早就被做了。它是可以做的,一個人可以離開身體,而當別人在睡覺的時候,你可以在那個人身上下功夫,但那是侵犯到別人的自由。我堅決反對任何侵犯,即使它對你們是有好處的,因為對我而言,自由是最終的價值。」

  「我以現在的你來尊敬你,由於我的尊敬,我繼續告訴你,還可能有更多,但那並不是意味著如果你不改變,我就不尊敬你;那也不是意味著如果你改變了,我就會尊敬你更多。不管你有沒有改變,不管你是依著我或是反對我,我的尊敬都是一樣的。我尊敬你的人性,我尊敬你的聰明才智……在你的無意識裏,在你的昏睡裏,我不想打擾你,我的方式純粹是對個人的尊敬,以及尊敬你的意識。我對我的愛和我對你意識的尊敬具有無比的信任,我相信它將會改變你,而且那個改變將會是真實的、全然的、不能反轉的。」(摘自「新的黎明」一書)      

我跟你們一樣平凡,具有一切的弱點和一切的脆弱,這一點必須經常被強調,因為你們傾向於會忘記它。為什麼我要強調它?這樣你們才能夠看到一個非常重要的點,如果一個平常的人他就像你一樣能夠成道,那麼你也沒有問題,你也可以成道。

  我沒有給你們任何承諾……任何誘因……任何保證。我不為你們承擔任何責任,因為我尊敬你們。如果我為你們負起責任,那麼你們是奴隸,我就是領導者,而你們是被領導的。我們是一起在人生之道上旅行的人,你們並不是在我的後面,而是在我的旁邊,跟我在一起。我並沒有比你們來得高,我只是你們其中之一,我沒有任何優越,也沒有任何超出尋常的權力。你們看到那個要點了嗎?讓你們對你們自己的生活負責任是給你們自由。

  自由是一個很大的冒險……沒有人真的想要自由,他們只是說說而已。每一個人都想要依賴,每一個人都想要由別人來負責任。在自由裏面,你必須為你的每一個行動、每一個思想、和每一個動作負責任,你不能夠將任何東西丟給別人。

九十六輛勞斯萊斯的車是不需要的,我無法同時使用九十六輛勞斯萊斯的車,它們又是同樣的款式,同樣的車子。但是我想要讓你們很清楚地看到,你們為了要取得一輛勞斯萊斯的車卻寧願拋棄一切對真理、愛、和心靈成長的追求。我故意創造出一個你們會覺得嫉妒的情況。

  一個師父的功能非常奇怪,他必須幫助你瞭解你內在意識的結構,它充滿了嫉妒。

  ……那些車子達到了它們的目的,它們在全美國創造出嫉姑,在所有那些超級大富的人們之中創造出了嫉妒。如果他們夠聰明的話,他們不會成為我的敵人,兩會來我這裏找尋去除他們嫉妒的方法,因為那是他們的難題。嫉妒是一團會燃燒你的火,它把你燒得很難受。(摘自「超出心理學之外」一書)

新聞記者最常問的主題是:「你會懷念那些勞斯萊斯的車子嗎?」

  奧修回答:

  「我從來不懷念任何東西,但是似乎整個世界都在懷念我那些勞斯萊斯的車子,這是一個發了瘋的世界。當那些勞斯萊斯的車子在的時候,他們都很嫉妒,現在那些車子不在了,他們就開始懷念它們,但我跟他們不一樣!那些車子或許會再度出現,然後人們又會開始覺得嫉妒……

  「就在前幾天,有一些很美的照相師在這裏,所有我的人都試圖不要讓我站在本田的車子旁邊拍照,但是我堅持要拍這一張。那輛本田的車子不屬於我,那些勞斯萊斯的車子也不屬於我,但是至少讓人們享受一下,他們會覺得很好。

  「很奇怪,人們的頭腦怎麼會去顧慮那些根本跟他們無關的事。」

  在談到金錢的時候,奧修說:

  「我要很抱歉地說,我不瞭解任何有關財務的事。我沒有任何銀行帳戶,我甚至已經有三十年沒有去碰錢。我在美國五年,從來沒有看過一張鈔票。我完全信任存在在生活,如果它想要我在這裏,它將會安排∶如果它不想要我在這裏,它就不會安排。我對存在的信任是很全然的。那些不信任存在的人,他們信任金錢,信任神,信任所有各種愚蠢的東西。」

  問題:「巴關(Bhagwan)這個名字有寫在你的護照上嗎?」

  奧修回答

  「我從來沒有看過我的護照,我的人會照顧它。當我被關進美國監獄,我沒有我律師的電話,也沒有我社區或是我秘書的電話,因為在我的一生當中,我從來沒有打過電話。美國官員很驚訝地問:「我們應該通知誰說你被逮捕了?」我說:「你喜歡通知誰就通知誰。就我而言,我不知道任何人。你可以通知你太太,他或許會喜歡他先生所做的事沒有任何搜捕令就逮捕無辜的人。」

  「我的生活方式是那麼地不同,有時候它看起來好像難以相信。此刻我並不知道我的護照在那裏,一定有人帶著它,一定是放在某一個地方。」

  奧修被問到:「你要怎麼樣把你自己介紹給希臘人?」

  奧修回答

  「我的天啊!你們難道不認得我嗎?我就是你們在二十五世紀之前所毒害的那個人。」

  你們把我忘了,但是我並沒有忘記你們。只是在這裏兩天,我在想,在這二十五世紀裏面,希臘應該已經進化到更好的品質,變得更有人性、更認識真理,但是我覺得很傷心,因為就在這兩天裏面,希臘的報紙上就有一些文章在批評我,他們所說的完全是謊言,講一些完全沒有事實根據的話,的確很荒謬。」

每一件我在我的生命所做的事都是有目的的,它是一種設計,要將你本身沒有覺知到的東西引出來。

現在我甚至不想幫助你違反你自己的意志來成道,你是完全自由的,你只要為你自己負責。」(摘自從伽鎖到自由一書)

「稱我為性師父的定義不僅是虛假的,而且是荒謬的。說得正確一點,我是世界上唯一反對性的人,但是那需要很深入的瞭解,你無法希望新聞記者會有那樣的瞭解。

「在我的名下至少有四百本書,其中只有一本是關於性的,只有那本書談到性,兩另外三百九十九本卻沒有人關心,那些都是最好的。關於性的那本書只是要讓你準備好,好讓你能夠瞭解其他的書,然後往更高的地方走,拋棄那些小的難題,達到人類意識的高處,但是卻沒有人去談論它們。」

我將會跟我死後一樣地「不在」,只有一個差別……現在我的「不在」有一個身體,到那個時候,我的「不在」將不會有一個身體。(奧修在烏拉圭所講)

 我的在變得越來越是一種不在。我是,同時我不是。我越消失,我就越能夠對你們有所幫助。(摘自「奧修優婆尼沙經」孟買,一九八六)

永遠不要用過去式來談到我。沒有我這個受折磨的身體重擔,我在這裏的「在」將會比現在大很多倍。提醒我的門徒,告訴他們說他們將會有更多的感覺--他們馬上就可以知道這一點。」

我將我的夢留給你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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